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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乎是驚醒的早上,週末像劃過了的流星,倏忽即逝。大概沒有像這次的週末在沒享受到,就接星期一的。醒來聽聽外面蝗蟲的聲音,熱切的就像住在田野。該醒來了,該是處理龐大事務的時間。沒想到電腦打開,我依舊玩著踩地雷。無助的心態減弱我的HP值,帶離生存的欲望。

地雷踩呀踩,腦袋爆呀爆。清醒卻是裝出來的,軍訓課原形畢露。還好教官今天也不是很想上的樣子,頻頻的走出去。布幕上的投影上的字顏色搭配極差。同一個色系怎麼會擺在一起。下課匆匆錄好訪談。

去圖書館念書念到睡死,Homo的講義堆得很高很高。還好用睡覺短暫的躲避過。

一連串的逃避能到何時,一份早該出現的作文還在腦裡打轉。死線可以延後?沒有。在死線之後的老師扛著大刀,稍伸出一點兒指頭,刀的弧線也瞬畫成一絲銀線,削鐵如泥,傷人於無形。我卻盡可能的挑戰死線,彷彿我有多餘的手指和頭。

圖書館是個可以遇到看到相當多人的地方,明明沒有想遇到人的打算卻一直揮手說HELLO。希望面具上有著很燦爛的笑容。

宵夜來到綠蓋茶,因為一點爭執而把飲料打翻。請服務生清理之餘,看著旁人會用怎樣的眼神看我們,也想著我用怎樣的情態面對世人,看來以後不會踏進這間綠蓋茶了。

明天是嶄新的一天,還只是倒數假日中的一支手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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